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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秦立

第六十九章秦立

陈义在楼下小店点了一些饮品,一边喝着,一边在学院教务处后台登陆自己的学生账号,陈义发现自己的绩点已经更新了,一共是7000点,其中6000点来自于《寰宇篇》的考试所得,全学院第一名奖励,剩下的1000点是陈义之前剩余的绩点,外加武试考核3连胜和一些细碎的奖励所得。

“还真是凑了个整啊。”陈义笑了笑,手指点击屏幕上的按钮,先花费了500个绩点购买了5瓶可以恢复伤势的基因药剂,这些一次性的药水虽然功效比不上洛水伊给的“恢拓”,但是至少可以在关键时刻保命,这点很重要。

当然,基因药水主要还是修复一些小伤,当受了致命伤的时候,就算是“恢拓”也救不了。

而陈义虽然是顶尖医者,但是有句俗语叫“医者不能自医”,他可以治疗自己身上的一些不关痛痒的局部伤病,但一旦伤及本源,陈义是医不好自身的。

这种绝望的感觉陈义曾经是体验过一次的,在边境叛国案发生的时候,他身负重伤,就连运转内力和调动神念都不可能做到,只能等死。

很快,陈义的手机就响起来了,是秦立已经把卫生打扫好了。

“挺快的。”陈义回到家,眼前可谓一亮。

“其实房间不脏,就是灰尘有点重。”秦立面露倦色,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嗯,谢谢你,报酬我是结算给平台还是给你?”陈义满意地点了点头。

“结算给平台,他们会打给我的。”秦立点了点头。

“一般而言平台抽成抽多少。”陈义看似感兴趣地问了一句。

“百分之二十吧。”秦立回答道。

“真黑心啊,你辛辛苦苦弄了这么久,平台就只是打两个电话就把你五分之一的劳动所得给拿走了。”陈义故意露出很惋惜的表情。

“但是没有平台的话……”秦立表情稍稍露出难受的模样,她埋下头去,随即又觉得这些话似乎不该跟陈义说,于是她赶紧打住。

而这个时候,陈义脸上的表情已经变了。

“你……”秦立惊讶地望着陈义,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前一秒还和颜悦色的一个小男生,居然下一秒会露出这种表情。

就像是地狱之中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眼神之中满是仇恨和杀戮!

刚才那一瞬间,秦立脑海之中迅速闪回了这段时间的一些不开心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全部被陈义的读心术洞察,而陈义在洞察了秦立所想之后,表情惊变,也是把秦立给吓了一跳!

“你要做什么!?”秦立发现气氛不对劲,往前一步,就要冲出门去。

“站住!”

陈义伸手一抓,一股气劲直接破空而去,将房门关上锁死!

“我怎么这么倒霉!”秦立暗暗叫苦,以为自己是遇上变态了。

陈义往前一步,伸手猛地抓住秦立,秦立吓得连连后退,眼神央求,她以为陈义是要做什么坏事,但没有想到,陈义一开口,却是一句让她怎么也想不到的话。

“你……是大刘的……未婚妻!?”陈义盯着秦立,猛然道。

“啊!?”秦立张大嘴巴,就像刚才心中所想完全被陈义猜到一般,惊愕不已,道:“我听说有些很厉害的人会读心术,心里面想什么都能被猜到……难道你也是……”

“我问你,你是不是大刘的未婚妻!”陈义瞪着秦立,用近乎于咆哮的声音喊道。

而下一秒,更多的信息从秦立的脑海之中浮现出来,陈义瞬间捕捉到了。

“是……我是……可是……你是什么人?”秦立都快要哭出来了,委屈地望着陈义。

“是啊……我是什么人……我该怎么说呢……”陈义心头暗暗叫苦。

“我是个被诅咒的女人,我一直都知道,所有和我亲近的男人都不会有任何好下场,大刘也一样……”秦立说着说着,声音里面已经有了浓浓的哭腔,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我是大刘部队上的兄弟,最好的兄弟。他的死,我表示十足的遗憾。但是不管怎么说,大刘也是阵亡军人,你作为他的未婚妻,难道没有拿到一笔抚恤金吗?”陈义惊道。

“没有……我和他还没有领结婚证,而且就算领了证,那笔抚恤金也被上面给克扣光了。”秦立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

陈义和秦立口中所说的大刘,是“国之利剑”特战小队的一位特种兵,陈义很清楚这个人,因为特种兵必须保守国家机密,所以常年不能回家,现在大刘死在了帝国边境,连一座坟墓都没有。

“你之前还有几任男朋友,都是到了谈婚论嫁的时间,可是每一任都不得善终,所以你被骂成是克夫命,只要是你喜欢上的男人都会死,所以你才会在大刘死后始终一个人,是吗。”

这个时候,陈义从秦立破碎的回忆中收集她的信息,每一句话开口,都让秦立恨不得破门而出,可是门已经被陈义用神念锁死,秦立一个普通人,根本打不开。

“你之前说你知道有些很厉害的人擅长使用读心术,而现在我要告诉你,秦立小姐,我就是这样一个很厉害的人。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忙。”陈义的表情恢复了平静,之前他从秦立的回忆之中看到大刘的瞬间,有些激动和愤恨,“叛国案”一直是陈义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一想到自己的父母还有兄弟们都还没有沉冤得雪,陈义就心如刀绞。

“你需要我做什么……”秦立颤抖着声音,惊魂未定地说道,她现在就像是一个怀揣脏物的窃贼,不敢暴露在阳光之下。

“你告诉我,你的一些情况,只要是跟大刘有关系的信息,我都想要知道。”陈义很清楚,眼前这个女人是一个切入口,能够帮助自己找到一些端倪。

“他告诉我说,他今年就会回国,然后我们就结婚,但结果又和之前一样,我等来的依旧是未婚夫死亡的消息,这件事情之后,我在我们那个小镇上彻底沦为‘克夫命’的代表,再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敢跟我相亲。而我也治好背井离乡,独自一人来到幽州的市中心打工生活。每个月我的收入我会寄一部分给大刘的妈妈。”秦立回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