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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伤我兄弟?(1 / 2)

第三百零六章伤我兄弟?

只见这群沙海八爪鱼,每一头都有成年大象那么大,而且他们的腕足又粗又长,肌肉非常结实,趴在地面,咆哮声、咀嚼声、嘶啸声此起彼伏,听得人不寒而栗。

“好家伙,总共有几十只呢。也不知道是我们走了大运,还是撞了晦气,居然一下子就遇上这么大一群的沙海八爪鱼。”阎奏环顾四周,表情有些严肃,又带着几分戏谑。

“你们几个!”陈义跳了下来,将“冰离”召回手中,怒道:“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做了什么!?”

“怎么了!陈义兄,为什么这么激动?”公坚东问道。

“你放出信号弹,会引来杀生之祸的!你知不知道,要是一群这些沙海八爪鱼,或许还可以杀出一条血路,但是,一旦来了一群高等星位的杀手,我看你们怎么逃!”陈义恨不得给这个老实巴交的公坚东一拳头,这个公坚东,做什么事情都一板一眼,按照规律办事,太让陈义不爽了。

的确,陈义整个人的处事原则,向来都是不按常理出牌,不遵循规律办事的,遇上这么一个和他截然相反的公坚东,确实有些让他头疼。

这信号弹一放,无疑是直接告诉了陈义的敌人,陈义一行人就在这里。

本来,陈义的打算是深入镇域群岛西北部的深处,然后借助那些强力巫神宗的手,替自己铲除这些追杀者。

就像当初陈义利用尸妖的嗜血大阵重伤裴常芸一样。

但是现在好了,一切打算都被这枚信号弹给破坏掉了。

只见天空之中,已经有五个身影悄然而至。

其中领头的一个人,幽能极其雄厚,万法归元,大气磅礴,除了已经产生了冥冥法力之外,还有大有一股倒峡泻河、焚山煮海的无敌气势。

“高等星位高手!”

陈义一怔,他这一刻心头只有两个字:

“绝境!”

“洛经天!?是洛经天前辈!前辈!我们在这里!那些沙海八爪鱼把我们给团团围住,幸好你们来了!”公坚东仰视着高高在上的洛经天,兴奋地喊道。

而洛经天,面无表情地望着下方,然后环顾四周,注视着周围那些硕大的沙海八爪鱼。

“哼……看来这些沙海八爪鱼,会帮我们一个大忙。”洛经天嘴角浮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洛经天身后的四个人,也清一色是五星位巅峰的高手,而且每个人身上都有磁金装备法宝,器宇轩昂,非常耀眼夺目,一看就是人中龙凤。

这四个人望着下方呼救的公坚东,纷纷嗤笑。

“哈哈。这个公坚东不会是还以为我们是来救他们的吧。”

“真是愚昧啊。哈哈哈。马上他们就会死了。这是裴常芸城主的安排。”

“哼。我几个是悠姻城的外院学生,身份高贵,居然派我们来杀这几个杂役学生,真是脏了我们的手。”

“这是个大任务!不要掉以轻心,杀了这些人,回去以后裴常芸城主会给我们好几千个学府贡献度!到时候晋升成为内院学生,指日可待!你看,连若水城的精英学生洛经天都亲自出手了,这次我们跟着他来完成的这个任务,看来是势在必得。连裴常芸城主非常重视啊!”

洛经天带着这四个外院学生,落到地上,表情高傲,冷冷地瞥了陈义、公坚东、阎奏三人一眼,不由心头一阵疑惑“三个废物一般的人,居然还要如此大费周章?裴常芸城主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洛前辈!还有几位学长!感谢你们前来救援!”公坚东还没有看出端倪,以为这几个人真的是来救他的。

这几个外院学生的法袍是天青色的,比公坚东这几个杂役学生的学府服饰的颜色要深,所以一看就知道是外院学生。

“救你们?哈哈,笑话!”

这时候,一个外院学生冷笑着说道。

“什么?你们……”公坚东难以置信,他甚至还不明白这几个人在说些什么,在他的认知里面,这些同窗本就应该按照学府规矩办事,在关键时候,就应该出手相助。

而且在震旦学府的信号弹机关上面还有这样一句话:无论何时何地,铭记,震旦学府永远是你们坚强的后盾。

“你们都会死在这里。这是裴常芸城主的安排。”刚才那个外院学生淡淡说道。

“啊!?”公坚东尖叫了一声。

“为什么!?我们和裴常芸城主无冤无仇,她那么尊贵,怎么可能认识我们这些杂役学生!?”阎奏全身都有些颤抖,惊慌道:“几位学长!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没有搞错,就是你们,不,准确地说,是你们身后的陈义。他被列在裴常芸城主的必杀名单之中。”这个时候,洛经天缓缓地走了上来,眼神之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啊!?陈义兄!?”公坚东装过头,望着距离自己十步远的陈义。

“陈义兄怎么会?”阎奏也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此刻,陈义脸色有些难看,因为他从来没有和高等星位高手较量过,不知道对方深浅,而且,他也知道,高等星位意味着什么,那就是数百年的寿命和无敌的破坏力。

而自己,现在还是四星位而已,依然缺乏足够的能量来提升境界。

两者之间,天壤之别。

而且,现在陈义还在忙着运转“时光熔炉”,消化之前吸收的毒瘴,这些毒瘴毒性非常强烈,同时也就意味着这些毒瘴之中蕴藏着无比强大的能量。陈义的“时光熔炉”相当于一座巨型的废物加工基地,任何物体都会在时光之力的碾压之下,化为最为纯净的原始能量。

宇宙的起源归于能量,一切万物的起源,同样是能量,“时光熔炉”便是利用这一能量法则,用时光造化之力,将所有的物质溯本归元,转化为源源不断的能量。

能量守恒,那些沙海八爪鱼耗费了多少元灵能量来制造和发射这种“黑死毒瘴”,那么陈义理论上就可以通过“时光熔炉”的炼化之力得到多少能量。

因为运转“时光熔炉”,陈义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紫,脸色非常难看。

“看来你之前被那群沙海八爪鱼围攻,现在整个人已经如同风中残烛了吧。那么就乖乖跪下领死,免得受皮肉之苦。”那洛经天观察四周之后,一脸阴笑地对陈义说道。

的确,在场的没有任何人会相信陈义被那群沙海八爪鱼围攻之后还有力气反抗,包括公坚东和阎奏,都绝对不会相信,刚才那么强大的毒瘴朝着陈义席卷而去,就算能够勉强活下来,估计也是元气大伤。

“陈义……”公坚东欲言又止。

“你们这样残害同僚,要是学府高层知道了,可是万劫不复的死罪哦。”陈义淡淡一笑,指着洛经天,道:“洛经天,特别是你,你可是精英学生,要是被学府知道了,恐怕你崇高的地位就不保了。”

“对!洛经天!你要知道,我们每一个学生在学府高层都有记录的,只要死了任何一个,学府高层会立刻感应到!这也是为什么近几年来,其他学府的学生不敢杀我们震旦学府学生的原因!”公坚东义正言辞地说道。

“哈哈哈哈!这点你大可不必担心!你们的死,是因为误入了沙海八爪鱼的埋伏,被重重围攻而死,与我们几个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也是事后才知道的,我们会对此表示深切的哀悼和惋惜。但是,仅此而已。”洛经天嘴角浮起一道狡猾奸诈的笑容,寒气渗人。

的确,现在的环境,是栽赃嫁祸的最佳时机,在这里杀了人,完全可以嫁祸给这群巫神宗,学府高层根本查不到。

“你……无耻!”公坚东怒斥道。

“无耻?哈哈哈哈,你要知道,这个世界,只有无耻之徒才可以生存。”洛经天一阵狂妄的笑声之后,他扬了扬手,淡淡道:“好了,我不跟你们废话了,若一,若间,去把那陈义的脑袋给我砍下来。这两个学生我来搞定。”

在洛经天的眼中,陈义不过是个区区四星位的废物,而且他刚刚从世俗之中进入震旦学府不久,要说积淀,根本不如眼前的公坚东和阎奏,所以他认为,对付陈义都是其次,关键是要把眼前这两个老牌的震旦学府学生解决掉再说。

要知道,虽然低星位的修炼者和高等星位修炼者相比,两者之间有不可逾越的鸿沟,低星位修炼者,就算是是处在五星位寒玉琉璃的巅峰极限的高手,距离高等星位仅仅半步之遥,但是谁都知道,这半步之遥意味着什么。一旦这半步之遥跨出去了,就是一飞冲天;跨不出去,就注定任人宰割。

猛虎和兔子之间的差距。

但是,同样也不能掉以轻心,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洛经天曾经看到过一只身手矫健的兔子玩弄苍鹰的情境,那只兔子急停急转,那苍鹰却只能直线俯冲,无论如何也捕捉不到那只兔子。

绝对容不得半点闪失,一旦不小心让这些学生逃出去一个,都是天大的事情,要知道,残害同窗这种事情是震旦学府的大忌,一旦被查处核实了,绝对是滔天大罪,他承担不起,裴常芸也承担不起。

若一和若间两个外院学生朝着公坚东走来,而他们身后,站着杀气腾腾的洛经天。

“这个世界,只有无耻之徒才能够生存的,你就是太老实了,公坚东。”洛经天幽能一聚,展示出无与伦比的雄浑法力。

公坚东和阎奏两人眉头紧皱,神经紧绷,他们也知道对方的实力到了哪一个程度,他们两人就算是联手,也根本无法抗衡一二。

气氛紧张,激战一触即发。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那洛经天居然松了身上的幽能,两手往外一摊,道:“算了。”

公坚东和阎奏同时一愣,盯着洛经天,不明白他想要做些什么。

洛经天轻描淡写道:“我改变主意了。你们两个人可以免死,因为裴常芸城主想要的是陈义的性命,你们两个人微不足道,所以杀和不杀,都是一样。我嫌麻烦,可以放过你们。不过有个条件,你们俩去帮忙若一和若间,把陈义杀掉。这样的话,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什么!?”公坚东一怔,他没有想到,这个洛经天居然提出这个条件。

“此话当真?”阎奏脸色一变。

“当真。当然当真。我可是精英学生,掌管若水城的城主,虽然地位不及裴常芸,但是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要是我不遵守承诺的话,传出去岂不是留人笑柄?”

这时候,公坚东和阎奏两人居然陷入了沉思,似乎开始考虑起这件事来了。

陈义站在原地,到没有什么慌张的情绪,只是玩味一笑,不悲不喜,表情淡漠地望着这场闹剧。

其实说真的,陈义与公坚东、阎奏两人,相识不过几日,又没有血缘关系,只不过是口头上称兄道弟,两肋插刀而已,但是到了关键时候,这两个人到底靠不靠得住,还是一个大大的疑惑。

陈义倒是不在乎这两个人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就算他们临阵倒戈了,他也不在意。不过这件事情,倒是可以检验一下这两个人的忠诚度。

要是这两个人背叛了自己,他也就无所顾忌了,直接爆发“龙鲤济世真章”把在场的所有人全部干掉,他也就不必担心会有人泄露自己这门盖世神功出去了。或许和洛经天交手会有些悬念,因为对方毕竟是高等星位的高手,自己境界受他压制,幽能的威力会大打折扣,但是并不是说陈义就惧惮了他。